Wednesday, August 15, 2007

10 Years of Illusions

約十年前,一個使用Ebbinghaus illusion研究peak grip aperture的實驗大大影響人們對於視覺訊息如何影響人類行為的看法(Aglioti, Desouza & Goodale1, 1995)。這個實驗的結果有四個簡單的解讀:
一、選擇目標位置是一個知覺歷程(ventral)。
二、這個歷程顯然受到錯覺的影響。
三、Peak grip aperture是測量動作處理物體大小的良好方法。
四、這個方法不受到錯覺的影響。
作者回顧十年來的文獻,認為其中三點的真實性是令人存疑的。
其後的研究結果顯示peak grip aperture會受到知覺效果的影響,最後一個解讀似乎沒有根據。
關於第三個解讀,有人認為物體大小的資訊甚至無法用來控制抓取的動作(Smeet & brenner, 1999)。而且只有在物體本身不會從其他地方影響到grip aperture的情況下,peak grip aperture才能被用來量測Ebbinghaus illusion的效果;例如物體旁邊的flanker,如果他們被視為障礙物的話,它們將會影響到grip aperture。這也可以解釋flanker和target之間的距離在抓取以及大小估計上會有不同的效果。事實上較大的peak grip aperture發生在抓取物體的早期,這支持障礙物假設,發生在抓取的晚期是由於物體較大的關係,發生在早期是由於物體較難抓取(由於障礙物的關係)。別的研究顯示將flanker轉向將會影響到手部的指向,也支持flanker是一種障礙物的假設。這些證據顯示第三個詮釋的基礎也不穩固。
最近的行為研究對於dorsal stream牽涉到目標選擇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證據,因此可以推側目標選擇是和動作控制是整合在一起的,而非分離的知覺歷程。這使得第一個解讀也讓人存疑。
雖然十年來的研究顯示四點中有三點是有問題的,但是這不能下結論拒絕two-visual-systems假說。在兩個種作業都受到錯覺影響的情況下,我們可以說錯覺在視覺處理分流之前就已經產生作用(Dyde & Milner, 2002)。另一個說法是用來分析的方法並不全然是一個量測動作的方式,它還受到了知覺的影響(Carey, 2001),因為不能提供足夠的證據來拒絕這個假設。
一般人可能會認為分析所有錯覺的知覺動作研究可以用來測試two-visual-systems假說,然而有些研究顯示錯覺效果在動作上面更明顯,有些則是在知覺上較明顯;而且,這些事後分析會有幾種偏誤,最嚴重的就是沒有人會視一種只出現動作效果但沒有知覺效果的刺激為錯覺,它們被視為干擾物。它們的知覺效果大部分沒有正式的考慮過,而是被視為不存在(反之則它們就變成一種錯覺)。第二,為了研究錯覺的效果,一般人會確保知覺效果儘可能的強大。在ebbinghaus illusion中,flanker和目標物的大小越接近則效果越強,實驗者通常使用thin chips來代替通常抓取實驗中會使用的圓柱。如果一個人認為兩種task使用的表徵相同則沒有問題,但如果是不同的,則會發生偏誤。
大部分宣稱支持two-visual-systems假說的錯覺實驗也可以解讀為反對此假說(reviewed by Smeets et al., 2002)。而且,此假說的立論點,病人D.F.的行為缺陷,也不完全遵循知覺與動作的分界,而是取決於需要的是egocentric還是allocentric的資訊(Schenk, 2005)。這個實驗的結果和Smeet et al. 's (2002)的陳述相同 “錯覺影響一個作業的執行與其說是因為作業不同的屬性(動作或知覺),不如說是作業本身的空間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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